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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在日月星辰中长大, 高度是他生命的季节。 一个人在爱恨情仇中成长, 悲情是他生命的鸩酒。 夜的繁星没能在八月十五的天空一显身手, 乌云招惹的狂风暴雨让空气变得紧张, 急骤的风云变得很快很快,使我在9月17日彻夜未眠。 我不是提心人间风雨,也不是掉胆风雨后能否等到彩虹。 一个傻字成就一个傻子。我在傻里变得痴情,我在痴情中变疯。 我疯了就发脾气,说“妈”字脏语,骂人。 我变傻是因为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我喜欢叫她“老婆”, 喜欢天天给她打电话,喜欢每时每刻向她汇报“工作”, 我喜欢对她说“对不起”,喜欢通宵达旦地拨打同一个电话号码。 我更心甘情愿地为她而缩衣节食,为她出卖我的单人床。 一个女孩子因为了我而变成女人。 她和我有过I次通话,L次约会,O次牵手, V次拥抱,E次亲吻,Y次亲密接触,O次吵架,U次分手。 一次爱情,本可以让我们成为夫妻。因为我的傻,因为我的痴情, 因为我发脾气,是一个疯子,用“妈”字脏语骂人, 于是,我是你眼里这么不值得爱的身无分文的人, 于是,在你的心里,狠下决下,让我们分道扬镖。 我多想停止长高,回过头去看一看过去, 又多想躺进地里,与大海齐平,看一看绝望。 我摇一摇头:我的爱一无所有,一无所获。 我多想吃掉天上的明月,多想进入黑夜, 让太阳也失去伴侣,让万物也失去盈辉。 窗外的天,终究还是给亮了,雨连续下了两次, 第一次没有雷声,第二次雷声大,雨点也大,下个倾盆。 失神的耳朵没有听错窗外的动静,方向由里及外,由上而下, 听不见行人的脚步声,听不见城市的车水马龙。 电闪雷鸣很是厉害,我的电脑连续两次被击中,断电两次,停电一次。 可是,终究,雨还是给停了。我从朦胧中听来长江的一声声船鸣。 而我,此刻,独坐诗城,用一颗滴血的心,拥挤的泪,找回我消失已久的诗稿。 思绪万千,爱恨交织,难舍难分,刻骨铭心,痛哉痛哉。 似问——今夕是何年—啊—今夕是何年?(注:2008年是作者的本命年,24岁) 作于2008年9月19日(上午7:00至下午19:00) 星期五 |
改稿如下:
那张被出卖了的单人床
夜的繁星没能在八月十五的天空
一显身手,乌云招惹的狂风
变得急骤,让空气格外紧张
电闪雷鸣,也没能把昨夜
那轮短暂的彩虹复制粘贴到天亮
一个傻傻的男人站在梦的桥上
通宵达旦地反复拨着同一个电话
陈述着那么多的那么多的
牵手、约会、拥抱
和那张被出卖了的单人床
一个痴情的“疯子”,心甘情愿
节衣缩食。而你和你的家人
站在我们缘分的尽头
终究还是铁了心的,让
我们的爱情分道扬镖
我多想停止长高,与大海齐平
又多想潜入黑夜,偷走那轮圆月
让太阳失去伴侣,让万物失去盈辉
窗外的夜,终究还是给照亮了
而雨还在下个倾盆
失神的耳朵,听不见
行人的脚步以及城市的车水马龙
长江的朦胧传来声声悠长的船鸣
此刻的我,独坐诗城,拥挤的泪
仿佛一叶扁舟
不停地打着转
作于2008年9月19日,修改于2023年7月7日。
“诗城”指诗城奉节。
也木 《青年诗人》函授班学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作品散见《诗选刊》《四川诗人》《中国组织人事报》《中国煤炭报》等报刊。曾创办民刊《诗行走》。CQyemu@qq.com